天亮了才進房睡,癡癡醒了,望著我。我捧起牠,讓出位置,鑽進被窩,把牠放在大腿上,牠繼續捲成一團睡覺。我像上了證人台,手按著聖經般的按著一個屁股,閉上眼讓思緒隨意流連,有些已發生,有些還沒。先想到今天會幹些什麼,早餐會吃白粥和剩下的咕嚕肉番茄蛋榨菜四季豆豬頸肉,會去南泰路買調料,會去大南路買燈具,會在濕寒的街道上散步,會覆上海積茜嘉的電郵,會邀約士丁與素珊星期五晚碰頭,會喝點溫熱的花雕……想到昨天看的伊戰電影《the hurt locker》,真的會揚威明年的奧斯卡嗎?查過字典,片名的意思是極度痛苦的地方,電影甫一開場,引述了《紐約時報》記者Chris Hedges的一句話:The rush of battle is a potent and often lethal addiction, for war is a drug. (交戰激增,非常容易使人沉溺,而且往往致命,因為戰爭是毒品。)……想到後天會不會去深圳走一走,看市民廣場的建築雙城雙年展,要不要星期天早點回來,下午去北京路225號看書墟,晚上去乒乓看第一次給他們做的到會。還有,平安夜與大除夕,鯊鯊要不要小休,普天同慶的日子,我們也要讓自己過得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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