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口的二人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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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穗 河涌，海珠區北為珠江河，區內很多涌，家附近是其中一條的出入口。海珠涌由鴨墩涌、小港涌、馬涌、三丫涌組成，過去統稱「馬涌」，1986年起改稱海珠湧。它起源於珠江後航道的洲頭咀碼頭附近，橫貫東西，流經工業大道、南田路、寶崗大道、江南大道中、曉港公園和濱江東路，都是常散步之處。涌寬6至28米，主流全長5830米，加上支流，流域面積約12平方公里，流經7個行政街。解放初期，馬湧水清且具灌溉、供水、排污和交通功能。後來，大量工廠廢液和生活污水使水質嚴重污染，河水變黑發臭，河床變淺。至2000年，河涌兩岸已全部以擋土牆護岸，水質也明顯改善。這天沿河涌東面入口走了一段，連日大雨，水色混濁，但很多魚，問垂釣者哪些是什麼魚，他不大搭理我的說不知道。這天是去吃一家沒正式名字的牛腩麵店，在一條窄窄的叫橋東三約的小巷內，巷尾正在掘路。我們較常幫襯的，是巷尾旁的姨丈私房菜館，如散步回家，多經這窄巷。店沒正式門面，面巷是煮麵處，旁掛了菜單，上寫「全市第一秘製牛腩　酸辣南北風味」，另一邊貼上十六紅字「本店每天免費供應孤寡老人一碗粉麵」，肅然起敬。朋友幾天前來過發了朋友圈，勾起來試試的念頭。外看簡陋，想不到內裡挺古色古香，重實的舊式木桌椅，牆上掛滿書法字畫，老闆伯伯頸項掛了一條黃橙大玉粗綠珠鏈。點了牛腩麵，麵是普通蛋麵，裡面加了炸花生酸豆角，桌上有瓶尖椒圈，那就是「酸辣南北風味」？這店的味道不在麵裡，在店內，室內「一帆風順」牌匾下寫明「本店每天只銷80-90碗粉麵」，我猜他們的生意已不如前，老闆夫婦倆或想索性退休，面前已貼出「旺舖出租」，如有人頂下來，白天繼續賣麵，晚上做個咖啡館小酒館，想着是不錯，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