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回暖,痴痴又像以為春天到,現在的牠可能是十多歲的阿蘇。多拉來電,說剛養的小貓洗洗離世了;洗洗的名字是我有參與改的,牠剛去多拉家裡,有天困在洗衣機底……想不到這麼小這麼快便與咱們告別。
大陸竟然看得到社民連的網站,那裡有一篇說帖題為:《五區總辭‧全民公決‧2012雙普選》,今天下載看了看,看後更不支持這舉動。我不是選民,生活在大陸,十分置身事外。之前的反對純粹直覺不含分析,如不喜歡很多的前言不對後語,怎麼去為普羅百姓謀幸福的豪言壯語都隨大江東去;如不喜歡吵吵鬧鬧的抗爭;如那種看到未至噁心但目不忍睹的「我們要為大家爭取什麼什麼」。之後的反對,也沒多少分析,只是看了他們在帖裡的分析,問號連連。雖然從1985到2005我也在這世上活著,但真的不大記得起這多年來政制發展的迂迴與博奕,幸好有網絡,例如維基,讓我們可以很快看得到人心如何隨時日遠飛或逗留。
我的態度很簡單,所謂時間表與路線圖不爭一朝一夕,如果用一億五千萬去賣一個沒即時效益的廣告,貴。另外,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政治為什麼讓民眾覺得遙遠,因為它深奧,咱們不懂。但民眾知道,就算五區總辭了,全民公決了,2012肯定不會有普選,遑論雙普選。
不問路線圖細節,時間表到今年今日不是沒有。盧子健在明報的分析,說了一些如我等民眾模模糊糊的想法:「就算我們不執著細節,把所有投票支持民主派候選人的選民都算是支持盡快實行雙普選也好、支持有普選路線圖也好,這又是為了達到什麼目的呢?
「最近有一種說法,就是五區請辭可以讓市民作『關鍵表態』。我不大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市民就有關問題不是已經多次表態了嗎?只不過一年多一點前,民主派候選人在立法會大選中取得接近六成選票,取得三十個直選議席中的十九個,這個支持本來已經是實實在在的,難道民主派議員們會懷疑自己不能代表去年選舉中的支持者反對政府的政改方案嗎?
「還有一種說法是,除了五區請辭外,我們已沒有迫使政府加快民主步伐的方法。這是似是而非的論點,因為即使其他方法未見奏效,不能證明五區請辭會有效。
「更大的問題是,把民主運動的前途綁在一個行動計劃上是流於粗疏的思維方法,結果極容易導向冒進或盲動。在過去二十多年香港民主運動的長河中,挫折可以說是多得不得了。如果每次不成功、便成仁,今天的民主運動還有積極分子嗎?而即使有很多挫折,今天香港市民所有的民主權利也是比二十多年前有所增長,而這是多年來不少堅忍沉著推動民主運動的朋友所爭取回來的成果。
「這二十多年民主運動的經驗亦說明,民主運動的發展不是只取決於一次行動,也不會只取決於一次選舉,甚至不是只局限於議會工作和政治活動。很多民主運動的中堅分子來自公民社會、來自其他社會運動。他們開始時不是走在民主運動的最前線,但他們對民主運動是作出了重大貢獻。
「如果五區請辭能夠有效激發市民對民主的熱情,未嘗不可以對民主運動帶來點好處,但從當前社會民情看來,不見得這是一個現實的目標。
「民主派議員就五區請辭的表態顯現出一個頗有意思的圖像,就是比較以意識形態主導的社民連與公民黨最支持五區請辭,而比較重視社區工作的民主黨與民協,以及其他以僱員權益為主要工作的職工盟、街工、社工及護理會工會等議員並沒有那麼熱心。究竟是前一類議員較接近民眾,還是後一類議員呢?答案不是很清楚嗎?
「在中共政權性質不變的情況下,在香港推動民主運動是艱難的。政制要多少年才能全面普選是未知數,就算有了形式上的普選,仍會出現像一些其他亞洲國家「一黨獨大」的現象。所以,在香港搞民主運動不能只著眼於政制,甚至不要只著眼於政治,而是要全方位的發展公民社會、推動公民參與、擴大及鞏固獨立非政府團體的力量。
「積極參與議會的民主派政黨也應該深思。我們經常頗自誇在立法會選舉中取得六成選票,但為什麼有六成選票就似乎頗為自滿呢?何況還有很多合資格做選民的市民沒有投票?
「又或者我們也應想想,在功能組別中以一人一票產生的議席中,為什麼民主派也未能取得明顯優勢。為什麼在某些專業行業和商界中,民主派始終是朋友不多。
「民主運動的發展面對不少困難,但它的發展並非沒有空間,還有很多事可以做。在未來幾個月,我們是寧願把精力花在目標不明、效果有限的立法會補選呢?還是踏踏實實的關注市民大眾的切身問題,與他們建立緊密關係,使下一階段的爭取民主政制工作有更廣泛堅固的基礎呢?」
鯊鯊今天四人坐著邊吃邊聊天,意見紛陳,差不多很透徹的溝通了一回,總結是plan A不成,今天稍後有新行動,謂之plan B;同時粗略定下了plan C的時間表與plan D的路線圖。政治是沉悶的,抗爭是浪漫的;民主與專擅從來都是好兄弟,每次在一起都要大義滅親,怎會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