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7日週五,四點半起,綠也掀桌,阿周新聞,新聞面對面,公車南洲北菜乾骨粥豆乾捆粄豆漿,盈豐清華路廣州大道南蘇浙豬肝麵,地鐵江南東萬松園買三條煙南園大街基立北糖水舖終於加五毛素社坐,李克強逝世,萬壽海聯路買麵包回家,看克強文章,藜麥合桃包芝士榛子醬煉奶凍豆漿,掃小雪,新聞大白話,盛啤酒鴨青菜炒飯可樂,中天辣晚報,欸我說到哪裡了沈玉琳,深喉嚨以巴僵局地面戰一觸即發美國有求於中國按耐伊朗,關鍵時刻。
#一穗 走咗,昨早發這#一貓小短片時,原來他已走了,才68,誰也沒料到。讀他悼念啟蒙老師的文章,與南方人物週刊約十年前的青年李克強,這一段很有畫面:「當我是學童的時候,大約處於好奇,放學歸來,曾有幾次悄悄地溜進室內,李先生發現後,總是用嚴肅的表情和禮貌的手勢將我趕出圖書室。後來,又有幾次,李先生發現我只是在書櫥邊翻翻看看,並無越規的舉動,便允許我留在室內,但不得打破安靜的氣氛……在那個動亂年代開始的時候,我還是個學童,但停課鬧革命的浪潮卻波及到小學。我突然和李先生一樣,也『賦閑』了,從而產生了一種想向李先生問點什麼的念頭。不知是因為李先生戀舊(我們畢竟在圖書室有過一段和平共處的時光) ,還是因為他想說點什麼,李先生的居室容我進入。時間是固定的,從每晚九時開始。他釋卷之後,便燒上一壺水,把腳放在一個不大的搪瓷盆中,不斷有節奏地搓足,時而向盆中添上一點熱水,時而用手揉腳板心上的湧泉穴。他做的不緊不慢,循環往復,大約近一個鐘點。就在這段時間裡,李先生用平和的語調,時斷時續地向我講中國的國學,講治學的方法,進古今逸事......這種每天近一小時的講解、談論夾雜著議論,持續了近五年之久,幾乎穿越過我的少年時代,但李先生的話似乎仍未講完。」除了「弱勢」、地攤、「人在做天在看」,他還有很多;那六字,習2015年就說了:「人們常說,『人在做、天在看』。 『天』是什麼?『天』就是黨和人民。黨內監督和人民群眾的監督起作用了,制度不是稻草人,效果就出來了。」陰謀論從無知起,靠無知傳播。
沒有留言:
發佈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