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母親節前幾天在她樓下摔了一交,姊當時與她一起,嚇得面青唇白。她倆沒即時告訴我們,到肯定沒大礙,才當是小祕密般自我揭曉。我昨天也在家裡摔了一交,即期抹地,地板有點濕,我去聽媽打來的電話,只差兩步觸到電話卻一滑四腳朝天,幸好反應敏捷,腰骨沒事,只左手腕與手肘有點兒扭傷,沒大礙。當然不能說跌得好,但一跌卻彷彿有了同病相憐的感應,對很多老人家、給砸傷的人的感受,更明白些。
我一邊叫即期寫下想去的地方,一邊上「去哪兒」找便宜的機票。「去南京好嗎,可順道去揚州。」明末清初的揚州十日,抗日戰爭的南京大屠殺,兩個城市都燙下了慘痛的烙印。即期說好,而且還跟我說起高中時曾經想到揚州讀大學,原因是看了瓊瑤小說改編的電視劇《青青河邊草》。
南京三年前一個人去過一次,那時候還沒通地鐵(我記錯了,那次是「隨意乘巴士去了城西、中山碼頭、坐船渡長江、南京醫科大學、莫愁路、中華門的城牆和秦淮河、釣魚台、湖南路、馬台路、坐地鐵」),印象普普通通,她也去過一次,但比我早得多;揚州我們兩人都沒去過,盧先生早年去過,說蠻不錯;蘇州我們沒一起去過,近年蘇州變得挺好,我覺得她該喜歡;回程從上海返,她可以去吃萬壽齋與老吉士。於是四城每城小住兩天,趁炎夏未至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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