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熱,不喜歡熱,但熱到一個程度,如走在陽光底下,衣衫濕透,便再沒所謂,像對酷熱說:別張狂;偶爾吹來的風涼快,更讓人心裡笑。不能整天窩在家,夏天還是要行走,離家落樓下就是,再乘車、走路到熟悉的地方,看看有些陌生的風景,或到陌生的地方,找尋似曾相識的暢快。於是,這七天去了香港、廣州、佛山、三水、肇慶。
從太子異流一直走到尖沙嘴星光大道,看幻彩詠香江,阿亮和我都覺得,蘇蘇。
志記晚飯,好像也沒怎麼吃,後來回赤泥坪,也沒怎麼睡。每次回香港的第一天都差不多是這樣,盡興後第二天活動緩慢。
大家決定還是先去唱K,這事情這幫人上一次一起做據講約是十五年前。我們在尖東CEO很快投入其中,可頤說:我們應多來多唱。這陣子也是淫窟二十週年,沒什麼要紀念的。
入西貢西沙灣吃飯,飯後吹風。這天有風,阿珣說難得水灘沒一點怪味。再去他的家,女的練太極,後來餘下三男說台灣經濟。睡得好,又充滿力量。
松記吃車仔麵,看碼頭賣海鮮的小艇。小巴地鐵到中環,看菲律賓外傭,她們很高興,我願意這天做一個菲律賓人。
以前的天星一帶凝固成混凝土,地盤不知要多少年才能琢磨成樂土。
看幾頁報紙就到島了,島上的都是朋友似的。阿亮在女主人家的沙發上睡個午覺,我躺在地上看報紙,直至陽光爬到臉上。出發去沙灘看人打非洲鼓,一對男女在放烏龜,一隻爬來爬去,兩隻曬太陽。在洪聖爺灣的朋友家坐一會,聊運動的喜樂;到沙灘站一會,看比堅尼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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