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三月最後一天,哥五十大壽,尖沙咀寶勒巷的日式料理放題,買兩瓶清酒去;食物還可以,我們胃口小,叫了四五輪便吃不下。下一個徹底步行的目的地,可以是香港,每天幾區,可走五六天。尖沙咀曾經挺熟悉,差不多每天經過,如今好像路窄了車更多人更擠,我常踩到前面的人的後跟似的。明天要幹活,決定即日回去,深圳的尾班火車開了,坐大巴,個半小時到廣園客運站,比以前快得多,計程車繞著漆黑的麓湖走,回到家才一點半,還可以看一陣的《the bad lieutenant》邊看邊睡。
第二天,家人下午六點來到20b,香港的假期還沒開始,他們說過關的人已很多。我們去怡樂路吃港式火鍋,母親說材料很新鮮,菜爽甜、田雞大腿肥美,老闆打了八折,每人不用四十元。散步回家,買榴槤與冰淇淋,沒開枱打麻將。很巧合,這夜阿蘇介紹廣州的美食,連續介紹三天,是這一輯的最後三集。我說:「這些店都要排隊了。」很多家在老城區,是沒什麼裝修的老小店,有些嘗過,有些只路過沒嘗,例如黃英記的鴨肝水餃與林記的咸煎餅。
第三天,煮四式灣仔碼頭水餃做早餐,九點半坐包車回三水西南,司機沒走高速公路,看看廣佛之間的幾個小鎮,也有意思。這次與堂妹堂弟在華僑大廈午飯,他們三姊弟四個小孩子,剛好十人,我們連司機也是十人。飯後回社邊村拜祖先,在老屋上香、化元寶、燒炮仗;然後去附近的墓園骨灰場拜祭。那裡環境不錯,放骨灰的地方正對一個小湖,有專人打理;因為父親在這裡,我們每年都回來一次,跟家鄉的關係因而得以維繫。回村吃完乳豬與燒鵝後,便啟程回廣州。這天是姊生日,我們在遇的天台對著海珠橋慶祝,人生第一次送哥姊一個生日蛋糕,上寫「awfully happy」(哥是adolf,姊是wendy)。awfully這字有趣,好壞意義俱存,這裡當然是取其「非常」的意思。坐公車回家開枱,三個BB(即期是大BB,達達是中BB,思衡是小BB,分別是30+、20+、10+)都有落場。
第四天,大家睡到自然醒,各人自由活動,媽與女兒女婿去金滿城飲茶,哥去銀行打簿開戶,我與達達、思衡看湖人對爵士,然後有三人去剪頭髮,塞了的馬桶又給通渠天后通好;大家打了一會兒麻將後坐公車去鯊鯊,走走廣州的騎樓街。除了哥,其他人都沒來過,我們坐在店外的小桌,把每一樣的東西都嘗遍,綜合意見:碗仔翅好吃,但可以不用放那麼材料;鹵水好吃;麻辣燙健康好吃;水餃好好吃。有兩三人過了鄰居理髮店剪髮,然後有人回家,有人去火車站買票(但買不到,因為廣深線只預售一天,他們去了三十七度二打包了些晚餐回去),我留下陪即期看店,九點多收舖,回家熱熱鬧鬧打牌喝酒聽歌。
第五天,六點起,七點到了以太廣場參加兩天溫泉團,阿狗、阿春、杉哥杉嫂四名團友也同行。車先上南昆山,走兩個景點看瀑布與石河,吃豆腐花、涼粉、茶果。中午十二人一圍吃農家菜,飯後去溫泉大觀園,都兩三點了,房間竟然還沒收拾好,去投訴、換房、監督服務員收拾。我這天累,留在房間裡上網看《saw 6》,沒去浸溫泉,也沒去附近散步。晚上吃團餐,還可以,飯後我繼續對著電腦,其他人有些去浸溫泉,有些在房間打麻將。這夜丁俊暉輸了決賽,凌晨塞爾特人打敗了騎士。
第六天早起,媽一早就在樓下做運動,我獨個兒先去吃自助早餐後,走到溫泉區八點多還沒營業,等了一會進去浸了差不多三小時,哥後來也來,一起把上次沒浸的池也浸了。回到房間,才知道導遊原來叫所有人十點半退房,後來又說不用退,令大家都不敢去玩,只留在房間打麻將。我打去旅行社投訴,也好言罵了導遊一頓。中午十二人吃農家菜後,兩點回廣州,四點多到。有四人打的回家小休,其他人逛了中山紀念堂,又從越秀公園南門走五百級樓梯去看了中山紀念碑及五羊雕像,六點到盤福路新泰樂晚飯,十二人十個小菜一鍋黃鱔粥兩鍋黃鱔飯,飯後四名團友回香港,家人坐公車回20b,看電視上網打麻將。
第七天,家人一早起來啟程回港,七點半下去,見到路上全是車,沒有空的士,便帶他們乘公車,叫他們在倉邊路下車轉地鐵到東站。他們不到十二點,便發來短訊說全體順利回港。哥要到馬灣,把寄養在嫂姊姊家的小貓豆豆接回家。這天一早,很久沒發姣的痴痴突然又發姣了,躺在地上表演翻身,頭頸摩擦男生的後腳跟,任抱任摸,彷彿捨不得大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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