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9-30
看著藍天白雲打麻將
秋天登高,廣州就是白雲山,於是山下如上下九,山上如北京路;我們都睡眠不足,四人在沙河粉村喝完服務員古古怪怪、點心平平無奇的早午茶後曾經想回家打麻將看小狗BB算了,開完笑說走到進山售票處便回頭。結果沒有回頭,但也沒怎麼爬山,上山是坐電瓶車,下山是乘索道,走的路只有從山頂廣場到九龍泉、碑林的往返兩段。碑林現在免費開放,景區頂是個茶藝館,可遠眺大半個廣州城,今天天藍差不多無雲,髹上一抹淡淡淺白的高樓像在拍集體照,我們的家彷彿也在其中。
我們坐在長長的陽台,四方桌上邊打迷你型旅行麻將,邊喝白茶,經過桌前的路人不論老幼十有七八都對那迷你麻將很好奇,我們又開玩笑說:「賣的,一元一只。」這裡以前只讓人喝茶打牌吃零嘴,如今更有小菜吃,打完西風第一鋪我們便吃我們的下午飯,尖椒炒肉片與肉末蒸水蛋都不差,我說:「三點吃飯就這樣的好,肚子餓,普普通通的都特別美味。」我們打麻將記分,最少分的兩人約六四比的負責結帳,第二高分的付「飯」錢,白飯的錢。
寫意?露天雀戰就是,今天終能如願。不少廣州人也過著寫意的人生,每星期幾個老友開車到城郊找個有風有景的地方走走路吃農家菜打衛生麻雀呼吸新鮮空氣,快事。現在甚倦,但明天一早會跟即期家親友去增城的金坑水庫,網上介紹那裡的美食:「當地以吃魚最為有名,這裡的水庫魚多為大頭魚,新鮮清甜。吃的時候,要扮成行家般跟店家說:『做成一魚四味。』蒸魚頭、做魚生、炆魚腩、腐竹魚湯,那便是色香味俱全了。一條魚有十幾斤重,做成一桌全魚宴,夠上十個人吃,人均約十五元左右。」這文章啥時候寫的?十五元全魚宴?如果真的這麼便宜,這本身便是一道風景。
2008-09-29
給你一萬元會買什麼
報紙要聞:名校刁鑽小一面試題網上熱傳,其中一條為「給你一萬元會買什麼?」。有個校長表示題目艱深,「我都未必獲取錄」。一般家長掌握試題,難免幫忙構思標準答案操練小孩,不過有人說,預早做妥應對訓練無可厚非,但不能「死操爛操」;也有人說:「家長愈刻意訓練,小朋友愈容易『撞板』。」
如果時光倒流,我今天的腦袋五歲的身軀給問到這題目,或會即時回答:「用來買翻版DVD,能買到一千多張。」很多想要的都買了,再買一萬元翻版碟其實並不簡單。至於其他小朋友,會不會是這樣:
小小旅行家:「回大陸流浪,錢盡就回家。」
小小美食家:「把城內美食名店嚐一遍。」
小小藝術家:「都兌換成一亳硬幣,用來砌個東西。」
小小慈善家:「全部捐給樂施會。」
小小時裝設計師:「買衣服。」
小小玩具設計師:「買玩具。」
小小企業家:「開一家網上玩具商店。」
小小投資者:「買股票。」
小小投機者:「買窩輪。」
小小冷血變態殺手:「買起爸爸媽媽。」
2008-09-28
我們來開個家庭旅館
廣州不是風光如畫的旅遊城市,不如廈門、杭州、陽朔等招來有趣的小旅館、小客棧讓行者棲息。未到小洲村之前,一直認為羊城難以看得到像娜雅、像湖中居動人的青年旅舍;來過以後,其實走在其中時,想法便改變。回來後在豆瓣看到草根在問:「在小洲開個設計旅館有沒戲?」便回話搭訕。看草根的博客,知道大家的職業、喜歡的城市、關注的細節相近,確實可以合作幹點事情。
上圖的「石頭小洲」工作室由兩個澳門人創建,據《城市畫報》說,一個在澳門藝術博物館工作,一個開二樓小書店兼搞小劇場,是看中了離工作室十步之遙的臨河大空地,那裡是個純天然的露天環境劇場。小洲確實有很多適合表演的場地,剛修建的宗祠可以,人民禮堂可以。那天在村中閒逛,聽到迎面而來的幾個村民說小洲可能如上海朱家角及周邊的古鎮一樣要收門票才讓外人進,如果沒聽錯,希望盡慢實行。廣州不是旅遊城市嘛,要收費的話,本地城市人、附近大學城的學生還會來嗎?好地方便浪費了。
豆瓣原來有個「我們來開個家庭旅館吧」的小組,組員有一百多,除了開咖啡廳與酒吧,開旅館也是不少人的夢想,而且是集大成的,除了住人,那空間裡可以吃飯喝酒交流,蠻動人的。
2008-09-27
不事生產地幹了點事
花了差不多一整天時間搭建,新居比舊屋漂亮,一邊多了些好玩小工具。我買料讓即期學阿蘇做梅菜炆豬肉,色香味全,昨晚吃剩的今午(即昨午)用來拌陽春麵,到現在仍回味。她晚上去參加大學同學的婚宴,在沙面白天鵝,三十席,我沒去只想像也感到感動;她覆述同學上台的發言:「尋尋覓覓,終於找到她了。」聽了一句人便抖動,急忙請她住口。星期一中午是我們請她的親友吃飯,也算精挑細選,選了同樣是在沙面的有腥氣,三席;希望是少排場而多溫馨與自在。
晚上天藍藍綠綠的下起大雨,一邊對著電腦一邊看芭芭拉華特絲訪問法國第一夫人卡拉布呂尼,看她說話聽她唱歌真的很快就如尼古拉一樣給迷倒了。明天(即今天)早上九點有美國總統選舉辯論,我猜奧巴馬與麥凱恩如何雄辯滔滔,所散發的魅力也未必及得上卡拉的一顰一笑。萬一尼古拉在位期間有什麼三長兩短,卡拉當可繼模而優則歌後代夫從政,以身作則積極鼓勵世人與各國元首多談情說愛少大動干戈,那麼世界和平指日可待。
2008-09-26
像審電影一樣管奶粉
刘仪伟四天前在《新聞晨報》寫了一篇《請像審查電影一像管理奶粉》:
這幾天一直忐忑不安,畢竟我是一名父親,我的女兒只有兩歲半,還在堅持每天攝入大量的配方奶粉。
終於國家檢測結果出來了,女兒喝的那個品牌的奶粉沒事。謝天謝地,沒有辜負我們家一直以來對這個品牌的信任與支持。一塊石頭落地了,也就有了功夫與心情來撰寫這篇小文。
始終想問:這是為什麼?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為什麼如此眾多的名牌產品居然置嬰幼兒的生命與身體而不顧?為什麼這些產品會通過國家有關部門的質量檢查,並且還冠以“國家免檢產品”的稱號?我們是普通老百姓,我們不是鑒別奶粉的專家,我們可以信任的就是企業的良心,以及國家相關部門的監督。但突然間,本應該讓我們信任的東西在我們眼前煙消雲散,化為烏有。我想,如果相關部門能夠像審查電影一樣來管理奶粉質量的話,一定不會出現今天這種局面。
電影從來沒有“免檢”一說,無論是國際著名導演,還是名不見經傳的年輕導演,在電影審查制度面前人人平等。大導演的作品,依舊需要刪減修正,甚至無法上映的情況在身邊時有發生,見怪不怪。
電影的審查是從劇本開始的,奶粉的檢測是從奶源開始的嗎?電影審查始終貫徹到電影生產的每一個環節,拍攝過程中私自改劇本也是不被允許。奶粉的生產過程中,我們的檢測部門又有何作為呢?電影拍攝完成,還得經歷嚴格的審查,有問題,修改,直到修改達到要求為止,從來沒有姑息。奶粉呢,好不容易該檢測成品了,偏偏還有一個“免檢”制度,讓那些不合格的奶粉流向市場。電影的召回制度同樣嚴格。以《蘋果》為例,發現問題馬上第一時間全國取消公映,同時,出品公司被取消制片資格。可是,“三鹿”出了這麼大的事,也沒聽說取消它生產嬰兒奶粉的資格啊。
另外,電影這東西的影響力實在有限。2007年全年的票房不過 45億人民幣,就算出現問題,影響面也大不了哪裡去;而且那些問題,也不會讓觀眾受傷,更不會令觀眾喪命,為什麼電影的管理可以這麼嚴格,而奶粉不可以呢?聽說國家已經取消了食品的“免檢產品”制度,那就請像審查電影一樣嚴格檢測嚴格把關,讓大家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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